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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自雨夜一别,两人再见,时钊寒竟有些不似从前的他了。
萧河心中不知作何感想,目光落在那只笛子上,好一会儿才开口道:
“我怎不知你会吹笛?”
听闻此言,时钊寒淡淡一笑,解释道:
“才学会的,不过两日。”
萧河微微蹙眉,他不再多问时钊寒为何要学笛子。
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,多说无益。
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萧河说罢要走,谁曾想身后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,以及渐渐清晰的打骂声。
“你放开我!放开我!你个混蛋,啊——”
“别咬、别咬,好痛,嗯——”
萧河本以为只是宫中的奴才恰好发生了冲突,谁曾想这声音越听越不对劲。
要不是时钊寒及时拉了他一把,两人就差点在这寂静无人的御花园内撞破旁人的奸情了。
本就惊魂未定,耳畔的呻/吟声却逐渐变弱,交织着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与粗重的喘息。
萧河面无表情的与时钊寒蹲在暗处的草丛后,耳尖避免不了的开始发烫发红。
“敢在宫中苟且,他们好大的胆子。”
萧河将声音压的很低,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这苟且的两人…竟都是男人?
时钊寒紧挨着他,一手虚放于他的身后护着,细细辨识这声音,便已经心下了然,只是不说话。
萧河见状,便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这两人。
时钊寒自幼便有过目不忘之能,听声辨人亦是容易。
见萧河盯着自己看,时钊寒被他盯的倒有些几分紧张起来,只好告诉他。
出声的那人正是是去年的探花郎赵维,他来宫中因是照常赴宴。
至于另一人,即便不听声音也能猜出他的身份,乃是二皇子时寻夜。
萧河内心有些震惊,只听赵维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的拔高,抽泣、打骂,再到平息。
至始至终,时寻夜都不曾说过一句话。
直至周围一片寂静,寂静到萧河以为这两人都已走时,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巴掌声。
“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?你就不怕…不怕我把事情闹到皇后娘娘跟前去?”
赵维的声音在颤抖,无不绝望。
萧河努力回想了一下这位探花郎的脸,只记得五官只算得上顺眼,皮肤很白,笑起来甚至有两颗虎牙,并非好看到能令时寻夜也把持不住的地步。
“你闹啊,倘若母后知道此事更好。”
时寻夜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愤怒,他语气平静却再诉说着极为可怕的事实。
“我巴不得母后知道,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赐死陈氏,我也好求父王赐你为我的青君。”
赵维是成过婚的,陈氏更是他中举之后八抬大轿娶回去的青梅竹马。
“你疯了?你疯了!你为什么还不去死?”
赵维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,然而以他对时寻夜的了解,是真能做出这种事的人。
时寻夜笑了,“我死了,你也是我的人,我舍不得你下来陪我,但也必须为我守节。”
“和我成过亲的是我的妻子,而你又算什么东西?”
时寻夜并不生气,他只是手中稍稍使劲,只听赵维吃痛的喘息。
“被我弄过之后,你还能睡女人吗?怕是不能了吧宝贝。”
“不要,求求你…”
“你听话,不会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