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嬷也激动得热泪盈眶,可不容易了。大半年了,王爷王妃终于圆房了。“这天都快亮了。娘娘还是去歇着吧!熬了一夜了。”
月妃也的确撑不住了,眼皮直打架,对桂嬷嬷吩咐道:“记得去为钰儿和雁儿熬两碗补汤。”
她将耳朵贴在门上,抿嘴偷笑,“听听,王妃的嗓子都哑了,这都第几回了。得好好补补,最好能一举怀上本宫的孙儿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准备。”
月妃似想到一事,笑道:“二小姐脸皮薄,是属兔子的,莫让她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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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雁嗓子都哑了,第一次因为他太过紧张,只片刻便结束了。原本以为会很难受,如同上刑,她却并有什么太多感觉。
她也困得不行,便打着哈欠说道:“王爷,睡吧!夜深了。”
许是被她那无所谓的态度给刺激到了,他便发狠要了三次。
想证明自己不止片刻,后果便是她的嗓子哑了,腿颤个不停,哭着求饶。
原本霍钰想着能徐徐图之,尽量克制自己,但食髓知味后却越发难以自控。
还不停的哄着她:“雁儿再忍忍。”
信了他的鬼话了!
果然男人的话一句都不可信。
她揉了揉快断的腰,只喘/息片刻,他轻便在耳边轻哄着她:“别偷懒。”
薛雁那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。声音颤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,嗓子也哑了,不满地道:“王爷,已经快天亮了。”
看着窗外透进的亮光,薛雁只觉得心中绝望。
她的腿又酸又颤,快要断了。
她发誓自己再也不碰酒了,酒真不是好东西,也不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了,她累极了,倒头就睡。
“雁儿不能睡,先去沐浴。”
薛雁不满被吵醒,小声嘟哝道:“王爷,不去了,想睡,要累死了。”
次日,薛雁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,昨晚她累极了,最后终于坚持不住倒头就睡,此刻头痛得快要裂开,后悔喝酒误事,酒后乱性。
想起昨天她累极了,是霍钰抱着她去了與室,抱着她去的浴桶,替她穿衣。
思及比,她的脸更是红若滴血,而枕边人的呼吸绵长而均匀,他睡得正熟。
又见霍钰的手臂仍然环在她的腰侧,她气得将他的手臂搬开,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和双腿,赶紧起身开溜。
昨夜她实在累极了,连腰都直不起来,可偏偏某人仍然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