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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巧女看她一眼?,沉默后又问,“你想叫小梅学什么去?”
“那得?空闲下?来,我打听打听,看她喜欢什么了,”江盈知说着,拿过旁边的汤锅,给自?己倒了碗水。
“你比起我来,更像他俩的娘,”周巧女冷不丁地说。
江盈知碗才刚挨到自?己的嘴边,闻言呛了下?,她咳了声,“我生不出这么大的两个娃。”
周巧女笑了声,“逗你玩的,你也多给自?己打算打算吧,小孩子家家的,这么操心。”
她摸摸江盈知的头发,“我都晓得?,难为你上?心。”
江盈知露出点笑,“我们?是一家的嘛。”
周巧女也笑,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,看着窗外朦胧的雨景,时不时说会儿话。
转过一日,雨终于停了,江盈知一早去定了不少米馒头,请店家盖红戳,也就是拌了红曲,再用筷子沾一点,印在馒头上?。
她拿去摊子上?分?给大伙。
“搬新屋了是不是,恭喜恭喜,”陈大爷拿到馒头,想起江盈知前?几日说过的,他把米馒头往自?己嘴里塞,然后说:“小满你等等啊,我去给你拉个人过来。”
江盈知不解,“陈大爷干啥去?”
其他人齐齐说:“肯定又去拉城门口摆字摊的李阿叔了。”
“你们?怎么知道,”江盈知一脸狐疑,踮脚把上?面的蒸笼拿下?去,散散热,里头蒸的是她自?己做的油包馒头。
阿青揉揉自?己的脖子,指指旁边,“等会儿你瞧着就知道了。”
江盈知和小梅都把脑袋伸出去,然后都看到了被陈大爷拽着跑来的李阿叔,两个人跑得?气喘吁吁。
“小满,我不白吃,”陈大爷擦着自?己头上?的汗,指指旁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李阿叔,“让这老头给你写几张门联。”
“就写我们?海浦常说的,和顺、太平,另一边是丰收、长寿,那横联”
有个熟客接了话,“还?能?写啥,四季发财咯。”
“哈哈哈是极是极,这个顶好,老李叔,多写几幅,”陈三?明大笑走来,“钱我出了。”
他指指摊子上?的几根柱子,“就贴这上?头吧。”
李阿叔一屁股坐下?,他说:“小满,先给我来个馒头,我都累得?上?气不接下?气了。”
江盈知朝陈三?明笑道:“谢了,你自?己拿吧,今日做的油包。”
而后又用筷子夹了两个油包,“李阿叔,你吃,小心着些,别烫了舌头,陈大爷,你快来吃。”
李阿叔笑笑,“我肯定烫不着。”
刚说完啃了一大口,立马弹跳站起,伸出舌头 ,呼呼吸气,他大着舌头说:“咋还?有糖心。”
摊子上?坐的其他人哄堂大笑,有个小孩刮了刮自?己的脸,“羞羞脸,我都烫不着。”
海浦镇除了米馒头外,还?有样庆贺的东西少不了,就是油包。
油包馒头顾名思义,里头包着油,海浦的油包只有猪板油和糖,内馅糖心调得?特别甜。
而江盈知除了用猪板油以外,她还?掺了黑芝麻,干桂花,除了甜以外,还?多了芝麻的醇香和桂花的甜香。
掰开油包,暄软的面皮里缓缓流出糖心,热乎乎,甜丝丝的,虽然油却一点都不腻味,还?可以掰下?旁边的馒头,蘸些馅塞进嘴里,嘴里全是那股子甜蜜蜜的味道。
只是也很?容易被烫到,毕竟那馅融化后,除了甜外,还?格外烫嘴。
李阿叔喝着陈